“怎么会在这个时候?疫区尚有患者未曾痊愈,还有赈灾的事……”旖景摇了摇头:“沨哥哥,你告诉我实情,究竟是……”
“并州的事眼下并非非我不可,但湘州却又有疟疾滋生。”他终是彻底放开了她,只是十指相牵,为这久别前短暂的会面。
他不舍略移目光,故而看清了她瞬息间瞪大的一双翦水秋瞳。
不可能!湘州怎么会有疟疾滋生!
这是旖景险些脱口而出的话,已经到了唇边儿,才及时吞咽了回去。
脑子里一片混沌,一时找不到半分头绪。
“沨哥哥你不能去!”唯有,这么一句阻止。
危险,极其危险,这应当是一个陷井,尽管她这时尚且还不及细思,看不分明那阴谋的脉络。
“这是圣谕。”虞沨苦笑,安慰般地握了握她的手:“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,撇开那姚会的莫名丧命,金相遇刺之事大有蹊跷,极有可能是苦肉计,这说明他感觉到了大祸将至,已经有所有行动。”
“是,你曾经说过,湖南都司与金相交情笃厚,那么这一回,不定是他们联手布下的陷井。”旖景心里已经笃定,紧紧地回握着虞沨的手:“所以,沨哥哥不能去,应当立即禀报圣上,圣上必不会让你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