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满腹牢骚,矛头便不至齐对金相与施德一党,虽在施德入罪一事上干系不大,却为接下来铲除金相增添了阻力,唯有太子上谏,才有眼下的效果,而太子这人于政事不太清醒,当真只有让三皇子这个“情同手足”出面,才能让他毫不犹豫地依计而行。
谎言到底有揭穿之虞,唯有“真实”才无后顾之忧。
三殿下这回充当的,的确是一枚不可或缺的棋子,旖景暂领这个人情。
心里头对这妖孽无处不在的怒气,才减轻了几分。
而当晚三人那场商议并没有实际收获,这两桩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件各有蹊跷,尤其姚会之死,仿佛并无获利者,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“且只好当他真是醉死的吧。”三皇子最后无奈地说:“委实没有后头金相那桩,这么一个纨绔是死是活也不会让咱们注意。”
对于“咱们”这个词汇,旖景有些难以接受,暗暗打了个小冷颤,抬眸之时,与虞沨目光一会,两人都有些无可奈何。
“不知金相在这关头遇刺,可是想要嫁祸秦相?”三皇子又问。
虞沨却摇头:“并州一案到了这个地步,事实如何满朝皆知,施德业已入狱,圣上又下令要亲审,必是会追根责底,秦相已是胜券在握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