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并非没有可能。”
“那,施姑娘可有证据?”
施兰心:……
旖景虽不知孟高一案详细,只听虞沨说过他所察的表面事实,一时无法得知那所谓“罪证确凿”是否有漏洞,但才听孟高一上堂,便直指施德瞒疫,须臾便有了主意——有意将疟疾早生,与孟高“杀人”联系起来,以此将案情导向简单化——假若孟高的确一早便发现了疫情,那么便能说明他所言不虚,施德因为有瞒疫之心,才将人冤入死狱。
施兰心一时不备,果然被旖景掌握了节奏,才一开始,便陷于被动。
如此,只要证明孟高杀人之事子虚乌有,那施德必然就成了污陷构谤之人。
虞沨这时也已看完了堂录,见施兰心被旖景逼问得哑口无语,忍不住唇角轻扬,须臾,却又恢复了肃色,一扬手中堂录,便问施德:“我见孟高当日口供上书,他因酒后乱性,趁着何需酊酩大醉,奸污何需之妻兰氏,因兰氏反抗过激,孟高将人缢死,正当离开,不想何需酒醒,上前制止,孟高便用预先藏在身上的尖刀将何需捅死。”
“正是如此,当日那更夫遇见孟高,还见他浑身染血……便是那件血衣,下官仍然保留。”
“这不能证明什么。”虞沨摇了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