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出话来。
这时,旖景也是一笑:“在下刚才听施知州之言,所谓证据,不过也就是一把尖刀,人证嘛,也只是一个更夫,假若施知州真要陷害,捏造这些证据又有何难?”
“贾郎,你说家父捏造陷害,可不能空口白牙。”施兰心轻篾地撇了一眼旖景,心道一个无知纨绔,竟然敢在公堂之上信口开河,转身之时,却对虞沨肃言:“世子,若这位郎君拿不出实据指证,依律,当追究他污篾命官之罪。”
“在下有一疑问,不知施姑娘能否释疑。”旖景似有“避重就轻”之嫌。
施兰心冷笑:“贾郎有问,原本当答,不过眼下还请你先拿出证明家父捏造罪证之据。”
啧啧,这还真是步步紧逼,旖景轻轻一叹:“证据便在我疑问之中,难道施姑娘心虚,才不肯答?”
“笑话,我有什么可心虚的,你有话便问,但若是还是不能证明家父之罪,世子,您可得依律追究此人污篾命官之罪。”施兰心再度逼迫虞沨表态。
“若有人违法,我当然会依律治罪。”虞沨眉梢微挑。
旖景一卷唇角,面向施兰心:“敢问施姑娘,疟疾是何时发生?”
施兰心微一蹙眉:“据报,是因水患之后,疟疾才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