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,假若撇开担忧,你有没有想念我?”他将额头轻抵,鼻尖稍离,悬停在垂眸之距,眼中迷离,话却清晰。
似乎这一次,是他认真的追问,逼她正面以对。
他看牢她的眼,收回的指掌,停在她微烫的面颊与唇角,就这么坚持着,不再给她逃避的机会。
“我在锦阳,听说你也许身染疟疾……”她半仰面颊,看进他的眼睛:“起初,我不相信……你曾说过让我好好保护自己,因我之安好,于你最是珍贵,我想,你一定也明白,你之安好,于我而言更是如此。”
她语息如兰,柔唇翕合,说起数日之前,千里之外:“可是我终究害怕,纵使谨慎如你,也会有意外之时。”
不是担心,而是害怕。
害怕失去他么?他心潮微漾,眼睛里情绪也在荡漾,仿佛那涌动的炙热,终是要倾泻一出。
于是她眼角才减退的热意,又再被他的目光注满,手腕抬起,掌心覆在面颊之上,他的手背。
“沨哥哥,当我恳求祖母让我随行,祖母问我可曾思量仔细,祖母担心我没有作好面对艰险的准备。”
思量仔细,是以终身相许,从此与他并肩,福祸相依。
“我告诉祖母,这一生,不作他想,你若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