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行也不乏武艺出众之人,居然将豪强打得落花流水,可不久却有卫军赶至,浩浩荡荡来了百余个,说药商聚众闹事,犯了国法,要将他们逮捕,药商不服,这时正在对恃。”
旖景闻言,越发觉得蹊跷:“祖母,药商们这会子赶到并州,定是为了黄花蒿,可整个华北地区,药市已然脱销,短短数日之间,这些药商又怎么会这么迅速得到消息,及时赶到?故而,孙女儿怀疑他们是得了沨哥哥的指令,否则,也不会有这么多习武之人随行,祖母,沨哥哥这时还不知是什么情形,不过,并州官员竟公然拒绝药商入城,今日前有豪强滋事,没占得便宜,后来又有卫军蛮横插手,若我所料不差,定是那些官员守将与并州奸商勾结,防止着旁人将黄花蒿运往并州。”
她话才说完,心头猛然觉得一阵窒息——假若一切正如所料,那么虞沨的情形应当不会太好,否则,也不会坐视这些药商被拒之城外,并且遇险。
一念及此,眼角便生涩痛,几欲落泪,越发地心如刀割。
恨不能胁生双翼,略过几日风雨兼程,可眼下距他不过十里,却不能坐视这些药商遇险,耽搁,一时一刻,对她都是度日如年。
大长公主深觉旖景之分析十分合理,当即往外:“我去瞅瞅,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