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,卫国公深肖其父,世子或者也是如此,大人此番,未免不会弄巧成拙。”
施德这才有了几分迟疑,将那些金玉饰物收敛了不少,却依然还是保留了美婢:“爱美之心,人皆有知,再说安排几个颜色好些的丫鬟侍候起居不算什么骄奢之事,那些个财大气粗的商贾府里还有几个天姿国色呢,更何况我这州衙。”
又想到死狱里的孟高,施德咬牙切齿:“原本那事情进展顺利,只待你那兄弟一切就绪,不想却被一个破主薄得了实情,也不知常山伯从哪里寻来个硬石头,竟然软硬不吃,还是你那主意不错,看他在死狱里还能怎么闹腾,就算常山伯,涉及两条人命,也不敢多事,本来就等着刑部复核,秋后处决了他,料不到突生水患,引来了一个钦差……我就担心事有疏漏,坏了相公的谋算,莫不如,干脆让他暴病……”
“大人不可。”霍起连忙又劝:“到底是常山伯所荐,若让人暴病于狱,未免不会让常山伯生疑,虽郫南的事儿,常山伯也牵涉在里头,不怕他多嘴,可常山伯到底是世家出身,与秦相颇有来往,孟高这件若有疏漏,被秦相捏了把柄,可得给相公引来祸害,再兼着世子将至,在这节骨眼下手,常山伯与那些个世家闹腾起来,岂不生乱?横竖眼下,孟高一案罪证确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