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两人,这次竟然携手隐瞒灾报?或者是,心照不宣?
“好个无患!”天子语气忽然铿锵,让一众朝臣心神一震,尤其那位汪主事,额头上竟立即布满一层薄汗,一身青色的官服微微颤抖,瘦小的身躯几个摇晃,站立不稳。
天子冷笑,眉心却已聚起雷霆之怒:“接连五十余日暴雨,并州不至遭灾,何故今夏连续十日暴雨,就致郫南、汤县堤坝崩塌!而洪涝侵袭已过五日,满朝文武,连朕在内,竟然全不知情!”
这话仿若焦雷,从宝座上“砸”下,金、秦二相尽都面无人色。
“两位丞相,你们可曾接到并州灾情?”天子竭力摁捺,只掌心已经紧握黄袍。
“微臣并未获报。”两相于朝,这番异口同声,也算是“百年罕见”了。
天子又问通政使与左右通政,其中也包括了苏轹,皆称未见奏章。
虞沨之所以昨日转向卫国公府,便是突然想到苏轹岂不正是右通政,他万万没有匿章不报的可能,岂知一问才明白,苏轹所掌区域,不包括并州,华北区域是左通政的辖区,而这位左通政,恰恰就是金相党羽。
让人深思的是,左右通政职权划分是当原来的右通政陈英升任通政使后重新规划,若说金相早在两年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