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儿乐乐省事。”如姑姑说道:“娘娘已经告辞了,五娘进去陪着太后说会子话吧。”
旖景才跟着如姑姑进了偏殿,却听太后正在询问内侍,徐家父子究竟捅了什么漏子。
虽说笃定是自己父亲的手笔,旖景却也不知其中详细,连忙蹭到太后身边儿洗耳恭听。
“要说这事情,原本发生在年前,城中东兴坊里住着户人家,听说是姓余,经营着一间墨砚纸笔的商铺,也算是能丰衣足食,岂知家主余翁病逝后,他那个独子因没了长辈管束,结识了一帮狐朋狗友,迷上了赌钱,没两年就将家财败光,把商铺、宅子都填了赌债,老母亲一气之下也撒手人寰,老婆也与他和离,带着女儿回了娘家,这余大郎且只好窝居在友人家中,悔恨之余,倒也没再下赌场,往日就靠着卖笔字画为生。”
“余大郎将家财败尽,手头却还留着一方祖上传下来的砚台,听说是稀罕的,有不少人寻他收买,他却称这是父祖所留,唯一的念想了,怎么也不肯转手,事情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徐文林耳中,打探得知那砚台正是他多年寻买不得的,便找到余大郎要重金收买,余大郎依然不愿,徐文林却不甘心,嘱咐徐寺丞,让他给那余大郎施压。”
“结果徐寺丞就令了家中的豪奴,将余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