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决裂,罗大家的每常与人闲话,都会痛骂宋家母子几句,哭诉女儿可怜。
“这回宋嬷嬷的名声可当真臭不可闻,下人们每有议论,都说她绝情绝义。”秋月时常将打听来的闲言碎语反馈在旖景耳里。
夏柯却留意更多,也私下对旖景提起:“早前众人还不明所以,只这些日子渐生议论,说宋辐在庄子里与莺声眉来眼去,这才变了心,弃发妻不顾。”
“可笑冬雨,还从中劝服罗氏妥协,至于罗家,也可怜不到哪儿去,还不是为了那百两银子。”旖景冷笑。
一个为了将来富贵,连生母都置之不顾的人,其心狠辣,比宋嬷嬷倒是有过之而无不足。
而远庆五年这个新春,宋嬷嬷更是过得煎心似焚。
仅仅一年间,她多年苦心经营崩于一溃,宋辐遭责,她也彻底失信,又险些被牵涉到凶杀案里,好不容易盼到苏直回京,她还打算着孤注一掷——原本也不是要说服苏直拿出那封认子书,这会子也不到时机,只望他看在老国公的颜面,为宋辐说几句好话,从庄子里调回来。哪知那老不死的软硬不吃,全不顾宋辐的处境。
还有养子,竟然在这关头闹着要和离,娶莺声那贱蹄子为妻,她坚决不允,竟惹得宋辐大怒,居然口称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