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计较,收回目光,笑看着这一张茶案上,正侃侃而谈的少女——韦十一娘,是韦妃的胞妹。
“阿芷问的可是簪着浅粉宫花那位?难怪你不认得,她原本不在锦阳居住,父亲是越州市舶提举,祖上也是勋贵,长兴伯便是她的曾祖父,我与她不怎么熟悉,却与她堂妹邓五娘子是闺中知己……你瞧她才刚及笄?不是不是,听邓五娘说已经年满十八了呢……是吧?我也觉着瞧不出来,与秦妃一处,倒还嫌得更年轻。”最后一句话,显然加重了语气。
隔案坐着的世家女儿中,就有秦妃的胞妹。
秦七娘,此年芳林宴,以一首词作屈居黄江月之下,旖景对她映像极深,是因为发现她与六娘一样,貌似虞沨的狂热拥趸。
尚才十二的少女,心性却极似她家姐姐,颇有些高傲,一听这话,便沉了脸,冷哼一声:“她是什么人,也拿来与四皇子妃比?”
韦十一娘捂嘴一笑:“邓妃不是四皇子侧妃吗?又坐在秦妃身旁,我顺口一提而已,阿雅你犯恼又是为何?”
便有与韦十一娘交好的女子也帮腔道:“哪能不恼呢?阿韦你刚才可是说秦妃相貌不如,阿雅才为姐姐打抱不平呢。”
韦十一娘连忙“致歉”:“是我直言了,不过阿雅也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