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才要逼一逼他,实在金相太过自傲,本身就是弱点,京都勋贵与他来往频密,利益攸关,得他更多看重,而南浙那些人,与金相却不无微小矛盾,比如当年杨寄厚,就是因为争吏部尚书不得,才去宁海任了同知,金相此人贪婪,盘压属官亲信频有发生,南浙诸官蛮横敛财与他的贪婪不无关系,沨儿先挑南浙入手,也是觉得比之其他更易挑拨。”
“南浙难道就尽是贪官不成?”
“自然不是,但三殿下应当会重治。”苏轹微笑。
许氏再想了一阵:“如此一来,只要金相袖手,南浙勋贵们为求自保,将会另寻庇护……”忽然一惊:“难道会是大哥?这么一来,咱们可得与金相对立?”
“迟早而已,辰儿眼下是福王妃,自从母亲答应了与天家联姻,国公府已在漩涡当中。”
“那三爷欲让妾身如何?”许氏稳了稳神,又再问道。
“关健的一步,若卓尚书为首,由他牵头集合众议,力劝金相放弃南浙,此事便算有五分成算。”苏轹拍了拍许氏的手,温言说道:“我与大哥商议了,相比起来,由你出面比嫂子更稳妥,卓妃有个姨母远嫁琼州,就是汪夫人,与你从前有几分交情,中秋宫宴上你与卓妃来往,才不显得突兀,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