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听一个意气风发地嗓门儿:“圣上,儿臣请命!”
既然称儿臣,那当然就是皇子之一。
眼下几个皇子,能参与朝议者,无非是前头四个,太子一贯唯天子之命是丛,极少发表见解,福王更是一个摆设,三皇子也就今日才“一鸣惊人”,竟然抢白得金相失言,难道又是这位?
当然不是,出列的是四皇子。
虞沨方才微抬眼睑,看了一眼站得笔直,但歪拿着玉笏的某妖孽——好手段呀,想来是红衣姑娘起了作用,通过陈六郎,先就将这事“泄露”给四皇子。
四皇子早有准备下,怎么会放过这个力矬金相,并立功得信的机会?
但金相老谋深算,岂肯把剑柄白白交给秦相的贵婿?
不过如此一来,钦差人选便圈定在几位皇子里头……虞沨看了一眼太子,唇角微抿,他虽向圣上谏言,让太子公断此案,但想来皇后会是第一个反对之人,不愿太子成为众矢之的。
路已铺成,且看三皇子要如何把握机会了。
不过看眼下情形,虞沨认为三皇子的胜算,已是十之八九。
果然,金相掷地有声地反对——
“四殿下不妥,不能保证公正。”金相显然是急了,再兼着一贯跋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