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女儿是闺阁中人,不好见他,又认为若是告知咱们的来处,接下来的日子只怕不会清静,此地离县城不远,村子里也居住着一些士绅,若知祖母您亲临,前来拜会之人只怕会接踵而往,祖母若是拒而不见,似乎又有些欠妥,若是一一接见,又不胜烦扰,故而,我只让两个侍卫换上革甲,依李老爷的见识,当知咱们是京中勋贵了。”
随行能有亲兵者,无非候爵重臣,李老爷一见,当会心知肚明,同时也能领会贵人不欲张扬的意思,再不会刨根问底那般不识趣。
旖景是这么打算的,但阴差阳错,竟还是被李老爷知道了她们的来处,同时,又产生了新的误会。
且说杨嬷嬷带着两名身着革甲的侍卫,才行至门厅,与李老爷一会面,当即就见刚刚还意气风发的富商,目光凝固在腰悬长剑,革甲披身的侍卫身上,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,半响不眨眼。
杨嬷嬷轻咳一声:“李老爷久候了。昨日之事不过一场误会,勿须放在心上……”还不待将旖景的嘱咐交待完整,便见李老爷瞬间醒悟,折腰往下拜个不停:“不敢不敢,是小民冒贸,还望贵人宽宏大量,不敢叨扰,这就告辞。”
踉踉跄跄就往外头冲去,杨嬷嬷尚且不及说声好走。
却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