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襟,将脸上的怨气与困顿收敛。
果然是顺天府的衙役,当行至门前,甩了一句话后,又不由分说地原路返回。
两个小厮儿面面相觑,愣怔了一刻之后,才回过神来这事儿不妙,飞奔入内禀报宋总管去了。
“辐大爷,大事不好,刚才顺天府有个衙役来传话,说有个什么无赖为了收利伤人,被人告去了衙门,那人却说是受了国公府的人指使。”小厮儿气喘吁吁。
宋辐却是心中暗喜——他的一番作为,显然已经有了效果。
一般这种事涉公候的案件,顺天府尹为了稳妥,都会遣人来知会一声儿,为的就是让贵人先有个准备,若无关大局,只是微末争端,也好先一步息事宁人,就算事情闹得太大,难以收场,一般也不会直接上门拿人。
宋嬷嬷为了“稳妥”,自是不会将事情闹大,免得惹得主子恼怒起来要彻查,但为了让杨嬷嬷“没脸”,至少得在国公府内部,先闹得人尽皆知才好。
于是宋辐的暗喜一阵之后,立即意会到烦恼——两个小厮儿并没有指名道姓说出杨嬷嬷的儿子,让他怎么把事传扬开?
当即细问,才知那衙役本就没有说明。
宋辐没好气地踹了一脚传话的小厮儿:“既知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