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责,心中就是一紧。
原来早先,夏柯的娘来了绿卿苑,说三顺有要事禀报,这会子正在马场,夏柯不好打扰主子用餐,自己先去见了哥哥,才得知了那么一件事情。
“哥哥连称是因他疏忽,只顾盯着宋管家,也不料宋管家与那个什么落魄寒士来往会有什么蹊跷,若非今日去胡大夫的诊所外,瞧见那人找了上门,也不疑宋管家是通过他与胡大夫联络。”夏柯甚是沮丧。
旖景细细一问,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始末。
三顺自从得了她嘱咐,一边让腊梅留意着宋嬷嬷,自己只盯着宋管家,倒发现宋辐常与一些市井之人来往,闲睱时耍钱饮酒,其中就有一个人称孙落魄的。
这人大概而立之年,并不曾娶妻,据说是从岭南来的锦阳,因自认为有些本事,就想投到公候府上做个幕僚,却屡屡被拒——这孙落魄首选就是卫国公府,帖子递了几次,卫国公也见过他,大概是认为孙落魄并无什么实干,只有一张吹嘘得天花乱坠的嘴,便只给了他二十两盘缠钱,就此打发。
这孙落魄尚且不甘,还想走些旁门左道,就结识了宋辐。
但自然没有什么结果,一来二去只与宋辐成了酒肉损友。
孙落魄投靠无门,却不愿离开锦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