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,一边让那些个曾经盯梢三皇子的乞儿紧盯胡大夫。
总之,暂时没有发现宋嬷嬷有什么举措。
转眼就到了三月,初五这日,是宫里召开芳林宴的日子。
国公府里诸如旖景、二娘、四娘、六娘今年都得了邀帖,其余几个也还罢了,唯有二娘十分焦灼,若是换了平常贵族的什么比才之宴,她一准会找个借口推拒,可芳林宴毕竟不同,贵女们若是获邀,就算不曾夺魁,也是值得显摆的“经历”,再兼者与会者除了小娘子,还有年少有为的贵族郎君,更不乏皇亲国戚、宗亲子弟,二娘本就等着议亲,自是不想放过这么一个“抛头露面”的机会。
可是,她的四艺无一拿得出手,当真害怕丢脸。
于是当拿到邀帖,二娘也顾不得什么傲骨了,竟然“不耻下问”,寻旖景打听芳林宴的情形,琢磨着有没有“舞弊”的可能——如果可能,大可让四娘写一幅字,她带去宴上应付了就行。
旖景听了二娘的打算,当真哭笑不得:“二姐,您这可是欺瞒太后,大不敬的行为。”
二娘顿时沮丧了下来:“我是当真想去宫里开开眼界,可实在不擅长那些文绉绉的才艺,真是可惜,芳林宴怎么不比击鞠呢?”
“也不是与会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