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必圣上与世子也不会将所有筹算压在秦相为首的都察院一头吧?”此言,胸有成竹。
虞沨避而不谈,天察卫的存在莫说诸位皇子,就连太子尚且瞒在鼓里,就算三皇子有所猜疑,他也不能回应:“殿下若有良策,何不与圣上直言?圣上得知,想必心怀安慰。”
三皇子神情一浮,眸光更显冷厉:“明人不说暗话,我之处境,世子心知肚明,何必说这些损人的话。”
若是忽然就“改邪归正”,游手好闲地皇子关心起政局来,第一个起疑的就是皇后,三皇子就算要改变计划,也得循序渐进,他要知道圣上接下来的举措,才好安排筹谋,如果虞沨能泄露一二,对他便是帮助。
虞沨微微一笑,并不介意三皇子的嘲讽:“诚如殿下所见,若要彻底铲除金相之势,必不能急于一时一事,眼下圣上十分需要诸位皇子携手共力。”
“金相与秦相本为政敌,别说诸位朝臣,功勋世家,只怕布衣百姓都一目了然,就算都察院果真察明了郑乃宁遇害真相,想要一举平定南浙情势,也会受金相一党质疑。”三皇子继续说道:“那么,就要有不在两相权势之中的一人出面,公断此案,世子的确是上佳的人选,不过你‘大病初愈’,恐怕圣上不会在这时就将你置于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