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下并没有顾及江薇的心情,这时也有几分愧意,干脆起身,环手一揖:“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,还请阿薇勿怪。”
倒将江薇逗得笑了起来,连连摆手:“当不得世子如此大礼。”
虞沨直身之时,神情又是一肃:“我知道阿薇性情率直,素来不拘小节,若是在外尚且无妨,可眼下毕竟是在宫内,还当三思而言,且忍耐这一些时日。”
江薇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,待人又多为冷漠,未免让人误解她是因为倨傲,就连灰渡,对她也有些陈见,宫里的人习惯了长袖善舞,就算太后豁达,能够容忍,只怕多数宫人没有这般宽容,虞沨也是担心江薇得罪了他人,尚不自知,不知不觉间就埋下什么祸根。
毕竟清谷已经入了太医院,少不得在宫里宫外行走,不同于从前在市井山野间,还得堤防得罪小人才好。
江薇虽然不擅心计较量,却也明白世子这番话是为了她好,心中不由欣喜万分。
虞沨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旖景,只称有旁事,嘱咐罗纹招待好江薇,便出了“余照苑”。
又说旖景,满怀愧疚地避开了虞沨,才出茶庐,已是泪落如雨,将在外侍立的灰渡都唬了一跳,他隔得尚远,自然不知茶庐里发生了何事,又眼见兴致勃勃而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