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,所以父王,儿子余毒已解之事,先不要声张。”
这么又过了三年,当世子年及幼学,竟然提出要去翼州求学:“父王,儿子不愿做个废人。”
面对着依然孱弱的世子,楚王的愧疚更重。
十三岁时,一曲《苍生赋》,便名扬大隆,当十六岁学成归来,一篇策论,又让圣上盛赞不已。
虞沨值得让楚王引以为傲。
可是他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身处险境!
主张革新,便会伤害勋贵与世家的利益,成为众矢之的,即使身后有圣上为靠,却也如踩刃而行,青史丹书为凭,多少变法革新者,最后都付出了生命为代价。
他已经因为一时疏忽,造成终身遗憾,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赴汤蹈火。
一念及此,楚王心情又沉重了几分:“我知道你一直以来的抱负,也理解你心里的怨恨与委屈,可是沨儿,你有没有想过,圣上纵有革新之意,却始终有所顾忌,好比眼下,虽圣上允了都察院复查郑乃宁一案,但紧跟着却提拔了金相党羽为江州知州……”
“父王,那原本就是儿子所献之策。”
……
“郑妻已死,真相不明,虽明知此案牵涉南浙官员,但要寻实据委实不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