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波三折,新鲜有趣。”便说有赏。
这时,秦相却忽然上前,环手为禀:“启奏圣上,微臣也在坊间听过这一出戏,打听得当真是从南浙传入京城,百姓们颇有些议论,似乎是由真事改编。”
这话,让金相与吏部尚书皆是面色一变。
天子意味深长:“哦?”
“启禀圣上!微臣以为,今日中秋,原为喜庆之宴,可教坊司却将民间讽刺朝政之戏曲唱演,实为大不敬,应当论罪惩处。”金相紧跟着一步上前,虽持恭敬,但话却说得铿锵狠辣。
他只以为秦相是要借着这一台戏,为那名被抄家处斩的御史翻案,打击自己,故而立即还击,才一上来,就要将疑似秦相党羽的教坊司奉銮定罪。
自然是将区区从九品奉銮吓得魂飞迫散。
天子微微挑眉:“金卿家,你说这一出戏,是讽刺朝政?”
“回圣上话,戏里说忠言直谏之御史,无疑就是暗指获罪伏诛的梁初同,此人贪贿,因于南浙索贿不成,罗织罪名污陷忠良,实为罪证确凿,圣上赐罪,本是秉公直断,眼下却有心怀叵测之人,歪曲事实,以戏曲蛊惑人心,实为大逆不忠之罪,故,微臣以为,非但要重惩教坊司,还应彻查散布遥言者,处以重罪。”金榕中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