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他是不是该躺在地上打滚,这一次机会,就算耍泼混赖、自毁形象,也绝不能放过了。
世子却像与世隔绝一般,只看着那个荷包。
忽然,卷起唇角,似乎嘲讽般地一笑。
送这一个假手他人的荷包,究竟何意?如果敷衍,大可不必。
世子将荷包捏紧于掌心,忽然,眉心一跳。
松开荷包上的青丝绳,发现里边竟还有一物。
青纱为底,乌竹白日,云层舒展,流水潺潺,载着落晖往东,沿堤几间茅屋,有饮烟袅袅,这一个笔筒纱套,仿若水墨画卷,唯有黑白二色,构图极为清雅,但针线却并不精致。
一种喜悦,又夹杂着惘然,忽而漫上虞沨的心头,终于是,指尖微触,于那一针一线。
将那薄薄的青纱,握于掌心,贴紧心口。
而已经在地上打滚混赖的晴空,并没有注意到世子神情间的变化,也没有注意世子几乎虔诚般地将那个青纱套笼在笔筒外。
“世子爷,请让小的随行……”晴空正“滚”得忘我,却忽然觉得身子一轻。
一抬头,就看到了灰渡那张阎王脸,与挑成了“八”字的乌黑眉头。
“放开我,渡,你这个莽夫!”晴空拳打脚踢地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