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姑子,也不能背上这等、这等污名。”
却说那张显家的,其实是被夏云买通,今日当马二一闹,便直接捅到了太夫人跟前儿,刚才听了五娘的话,正自心花怒放,想着这事情一成,夏云还有重赏呢,心下得意、忘乎所以,这时听春暮喊冤,哪里容她,当即从地上爬了起来,就去拉扯春暮:“主子仁慈,非但不罚,还愿意给你添妆,姑娘也别再纠缠了吧,横竖你娘都已经来了,不如爽快些谢了恩,这就出去。”
春暮心急如焚,又万念俱灰,狠狠一挣,倒把张显家的搡了个趄趔:“太夫人、五娘!奴婢愿指天发誓,绝不曾干这私相授受的丑事,若是有一字虚假,将来必受天遣,不得好死。请主子明鉴。”说完只重重叩首,额头撞击着地板。
旖景不忍,忙从炕上下来,一把扶住了春暮,她还没说话呢,那张显家的又开了口:“姑娘这可真是不知好歹,主子们待你宽厚,你却这般不识抬举,满口死呀活的,也不嫌晦气,那马二振振有词,一口咬定与你有情,手上又有物证,你却死赖着不肯出去,这不是让主子为难?难道非得让人议论国公府里的奴婢举止不端,引得人家拿着银子来赎身,转头又反悔,闲言碎语不成?”
她丝毫没有留意,大长公主淡然的神情尽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