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子,倒被说成了贼。
一念及此,罗氏哭得更加委屈。
宋嬷嬷只觉得心口一团恶气,憋得血液逆流,拳头紧了又紧:“如果国公夫人不是看着我这张老脸的份上,依着那杨雪雁的挑拨,你娘早被府规处治了!一个奴婢,贼胆包天,监守自盗,被打死也是活该!”
“母亲也别只说狠话,我娘如果被打死,担了这个贼名,您难道就能独善其身?大爷他还能坐稳总管的位置?合着丈母娘是贼,女婿就是清白无私之人?再说这也没有实据,国公府就不怕担个待下苛刻的恶名儿?”吓唬得了谁呢,罗氏满心不屑地想。
“咣当”一声,一个茶碗总算碎在了罗氏脚下,却见宋总管从炕上一跃而起,黑着脸扬着蒲扇般的巴掌,直冲罗氏而去。
罗氏大惊,下意识地将怀中的儿子当做挡箭牌,小宋茗正玩得欢乐,眼前突然出现了个阎王一样的爹,吓得小嘴一张,大哭起来。
宋嬷嬷连忙喝止:“闹什么闹,吓着了茗哥儿!”又对罗氏立着眉头吼:“还不把茗哥儿抱出去,你可得仔细着,若真为你娘打算,那张不知天高地厚的嘴可得给我闭紧了,这话若是被旁人听了去,活该你娘留在乡下庄子里,这辈子也别想翻身。”
罗氏原本因为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