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有意思,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。现在还是在丧里,再加上皇帝大行后的国孝,他就更要谨言慎行,就算是装,也得装的痛不欲生。也只有在和杨承祖私下相会时,他才敢笑的这么放肆随意。
杨承祖道:“带这么多人去啊,杨廷和他们就该改诏书了。就算是到京师时,一开始也要让着杨廷和,毕竟他是首辅么,根基深,人脉广,即使是天子,也不能一开始就和首辅对抗,否则这下面的戏就不好唱了。要对付他,只能徐徐图之,一方面与他周旋,另一方面,把咱们的人逐渐安插在朝廷里。”
“大哥你说的这个,孤明白。”朱厚熜用手轻轻敲打着“这一年来,你教孤的东西,孤全都记在心里。放心吧,不会给你丢人。孤知道,现在是要蛰伏的时候,他们想要的是个提线木偶,孤就演个木偶给他们看。等到孤有了自己的力量,到时候,就按大哥你说的,把这炉里的丹药全都倒掉,换新的,重炼!”
“一味的木偶也是不行的,不管怎么说,你是皇帝么,总要表现出你的权威来。如果始终不立威严,将来需要立威时,就不好办了。该立的威风要立,该认怂的时候也得认,这归根到底,还是要看事。其实有些事呢,怎么也是要做的,不过得罪人,由杨新都做,总比你做好。像是天下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