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本来就该如此,记住那些不开心的事,又没有什么意义,还不如改去记一些开心的事呢。安陆这样不好么,欣欣向荣,充满活力,总好过大家活在痛苦的回忆里,悼念那些死去的或受害的人要好。”
“其实这也离不开你的功劳,如果不是你这一年来又是弄话本,又是办戏班。安陆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人,至少有不少活不下去的女人,现在多了些活路。将来不知道,你能不能把你的戏唱到京师去。如果那些朝廷阁老尚书们,都流行听这个戏,那你培养的戏班子,便值了钱。杨廷和号称清廉,可是他家里的戏班子,据说破费了八千多两银子,这还是个清官来着。你单靠教戏加上培养戏子,就可以吃穿不愁了。”
“京师啊,这个目标太远了,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,现在提这个,为时过早。说不定等孩子降生的时候,我还能在这,看着孩子降生,拉着你的手,为你鼓劲加油呢。”
朱秀嫦的手在他身上轻轻打了一下“住口,不要随便给我期望,那样我的失望会更严重。我其实也做过这样的梦啊,生宝宝的时候,你就坐在我身边,拉着我的手,为我喊着加油。听说你家那个苗氏生孩子的时候,你就是这样弄的,连忌讳都不讲,还差点为此杀了稳婆。听到这消息时,我心里既是嫉妒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