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,荡起层层涟漪。
“孤不是在白日做梦,当今陛下无子,而孤是天家血脉,而且是亲藩,一旦天家有什么不测,兄终弟及,孤最有希望,不是么?只要没有意外,孤就有可能继承大统,这一点,你没意见吧?听你说,万岁的情形不大好,大臣们又逼着他北返,一路舟车劳顿下来,一条人命怕是要去了一半,这就是上天降下的良机。其实你也有这种想法吧?安排人去告王府,这事母妃不明白,但是孤明白。这种告状,肯定会闹到京里,朝廷里那些阁老们就会知道,兴王世子是个窝囊废,是个压不住百姓的弱藩,主少国疑,暗弱无能,多半是他们给孤打的评语吧。”
“还有,你安排了一些文人,在为孤造势,对吧。现在安陆都在说,兴王世子通《孝经》、《大学》,这是在干什么?如果单纯是为了让孤袭爵,用不了那么麻烦的,不管那些大臣怎么拖,该让孤继位的时候,谁也拦不住。这一切就是你在为孤布置,让大家觉得,兴王世子是个书呆子,胆小鬼,有小聪明无大智慧的蠢材。而这种评价是给谁听的?肯定不是安陆人,按就只能是在京里,让那些大臣们知道孤是这么个人,又是什么意思?”
“因为大臣们不喜欢一个有主见的王爷,一个王爷太有主见,就证明不好控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