藩王不稳。我估计万岁一上京,肯定就会有不知多少哨探来到安陆,探听消息。”
蒋妃身子一震“我们从没想过做不臣之事,不怕他们查。”话虽然如此,可是语气中依旧难免有一丝颤抖,毕竟宁王的例子就在前面,身死国除,整个宁王一脉都因此而绝。想到那些可怕的下场,蒋妃的心也难以保持镇定。
“话是这么说,不过呢,如果我们把安陆弄的铁壁江山,朝廷总归是要防范我们的。最少的,也会把安陆卫调走,或是在附近多设置几营官兵,防着咱们有什么异动。我们倒不是怕那些官兵,不过闹的人心惶惶的,不好。所以让一些人去告我们,不疼不痒,也能让人知道,兴王府对于安陆,实际是没什么掌握能力的,而一个有不轨企图的藩王,是不会和辖地百姓为难的,咱们这样一闹,他们也就会把咱当做一群为非作歹的藩王,而不会当做什么枭雄,这样皆大欢喜。毕竟湖广的藩王太多,他们不会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咱们身上,只要我们表现的弱一点,他们的视线也就转移了。当然,臣这样的操办,也会让王府的名声受到妨碍,到底该做不该做,都由娘娘决断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,也真难为你了,想的这么远。比起名声来,还是王府的安危更重要,就按你说的办吧。”蒋妃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