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即使是朕,也没好日子过了。”
他又对王守仁道:“爱卿,你是个忠的,朕很清楚。所以你上的条陈奏折虽然又多又讨人厌,但我没让任何人对付你,就是我知道,你上那些奏折的目的,都是为了老百姓好。不过呢,你也得体谅体谅朕的难处,这么多军汉凑到一起,你想让他们不做点坏事,那未免要求太高了。大家忍一忍,等到大军班师以后,也就一切平安了。这个江西的局面,将来还是要由你来执掌,孤希望你用心做事,不要辜负朕的期望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王守仁口内称了声谢,不过表情显的很淡漠,似乎并没有多少欢喜。大概对他而言,一个江西巡抚,并不足以让他改变立场,或是欣喜若狂。
反倒是皇帝放过了罪证确凿的宗室,又对江彬父子私自调动部队的事不了了之的处置方式,让王守仁非常不高兴。
不过他显然是个聪明人,并没有选择苦谏不止,只是用冷漠表达了自己的态度。正德那边,则仿佛没看到这一切一样,依旧与众人谈笑风生,不得不说,从帝王的角度看,正德确实是难得的没架子。能够与文武这样谈笑无忌的天子,也并不多见。
等到酒席散去,几个小宦官引着杨承祖来到客栈里的一处跨院,杨家的几个女眷已经被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