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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光闪处,人头落地,甚至不给人反应过来的时间,一颗人头已经被斩了下来。围观的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惊呼,有几个妇人仓促的用手去挡眼睛。
杨承祖对众人道:“我知道,你们村里有的人认为高松罪不该死,左右不过是睡了个女人,那女人是外来的,不是你们本地户。她男人,也不是你们本地的老户,所以跟你们的关系不算多亲密,就算是发生了什么,你们也不会帮着她。如果这个人交给你们的族法处置,我想多半就是打一顿板子,再罚跪几天,最后出一笔钱赔偿了事吧。”
他顿了一顿,外面又响起了阵阵狼嚎。“不对,现在外面闹狼,这高松是个猎手,多半连这板子什么都省了。会转而让他去杀狼,将功折罪,对吧?在这里,女人是不能和男人相提并论的,所以呢,我就替你们动手了。如果谁觉得高松死的冤,可以找我,我会跟你们说个清楚。如果还有人做类似的事,就跟我这口刀说话。至于在场的女人们,你们受了欺负,那是男人的错,不是你们自己的错,所以不该去指责受害人,这是错的。如果有人欺负你们,可以去找钱夫人那里申诉,你们都要听我的,我听钱夫人的。谁敢欺负你们,钱夫人会为你们主持公道!”
人群逐渐散去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