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,这几天之内,我就要打一个大胜仗给你们看看,到时候就知道我的手段了。”
等到一个宫女领着杨承祖回了他的住处,淳儿与钱夫人也回了自己的寝宫,淳儿的脸依旧红的像个苹果一样,将头埋在枕头上,不看自己的姐姐。“姐姐欺负人,我要把今天的事告诉母妃去。”她在用微小的声音,发出着毫无力量的威胁。
“傻木头,姐其实是为了你好,你难道想找一个乌景和那样的仪宾?杨仪正这个人……不错。你不是也很喜欢看他写的话本么,顺水推舟遂了心意,难道不好?孙家看中了这个男人又怎么样,难道孙交的女儿还能大过长淳郡主了?我倒是要看看,这次终究是谁,笑到最后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,是谁笑到最后!”在安陆知州衙门内,石金梁也发出了同样的呼喝声。比起上次的进攻,这次进攻的伤亡其实更大,还折了生铁佛这等出类拔萃的狠人,可是全军的士气比起五天前要好出不知多少。
头领们并没有因为损失太重而抱怨,也没有彼此指责推卸责任,反倒都争先恐后的检讨着自己的过错,并且在考lǜ着该用什么样的方法,才能攻破王府,替死去的人报仇。
这种精神面貌的改观,远比一两场胜仗更让人欢喜,石金梁相信,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