督,要动那些女人,不一定非要去碰孙交啊。你想想,上次咱们那些粮食,是怎么得来的?那一笔财,可是无本买卖,你不想再来一次?现在咱的生意被钱夫人那个贱货给搅的厉害,正好还可以补一补。”
张嗣宗眼前一亮“你是说……还玩假架票那把戏?”
“是啊,这次我们不但要粮食,还要女人,看看万同敢不敢不给。”红儿吃吃一笑,笑的格外好看,仿佛一朵迎春花风中摇摆。
张嗣宗道:“你这主意好是好,可是阿忠他们,不许我再乱走了,我如果跟你走,他不会同意的。”
红儿一挺胸脯“张忠么……我来对付他,保证他,不会成为我们的绊脚石。”
安陆晴好的天气持续的时间并不长,又一场阴霾与降雨不期而至,秋末的降雨,又湿又冷,抽在人身上,寒气直往骨头里钻。没有窝棚可以避雨,也没有衣服御寒的灾民,暴露在冷雨凄风中,受着双重的煎熬,除了痛哭之外就只剩下对老天磕头,希望它早点收了雨水,让那些生病的、身体弱的、年纪大的可以多熬几天。
整个安陆不管走到哪里,都能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号声,和那一声声抱怨,一种名为绝望的情绪,正慢慢笼罩在安陆上空。夜晚,安陆城西的一片贫民区内,一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