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夫人说的有道理,我知道,现在外面有不少眼睛看着我,眼睛的主人,很有办法。这个时候,我该做的事,要么是去找人说和,向他们倒茶认错,希望他们高抬贵手放我一马。要么就是低头做人,谨小慎微,不让人抓住一点把柄,以求混个平稳过关。眼下做的这个事,说起来有点……作死。而且也牵连了夫人,不好意思。”
“你倒不必考虑我,我能做这生意,自然有我的门路,也有我的办法。不管生意成或不成,哪怕真的被当场抓了现行,我也有把握脱身。我只想知道,你这么做为的是什么,值得不值得?”
“钱夫人,这似乎和生意,没什么关系吧?”
“是啊,只是随便问问,如果不想说……那就算了。”钱夫人脸上戴着面纱,看不到表情,只是从她的语气里,能感觉到,她似乎是在笑。
她的声音很好听,如同空谷黄莺,这是杨承祖对钱夫人的评断。大概这女人是没有陷害令的,这问题不回答,也不会有什么问题。只是直觉告诉他,如果这个问题不解释清楚,对于两人今后的往来,恐怕会有妨碍。
“也没什么不想说的,只是有的话,说起来有点麻烦。仪卫司最近招了些人,他们需要兵器。铠甲么,王府还是有的,可是手上的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