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子没好气道:“你啊,还是跟姐姐见外了不是?就算你现在袭了爵,在我眼里,依旧是我的小弟,而不是什么王爷。我知道,你是怕我为难。像这种东西,府里的下人是不敢随便偷的,唯一敢偷的,就是那个混帐。你既怕我伤心,又怕我丢了面子,所以不敢说出来是不是?我不在乎,那个混蛋敢拿府里的东西,你就给我狠狠地打。像那个谁……好象叫杨承祖是吧,他做的就不错啊,在码头打了那混蛋一顿。他现在不是在府里当仪卫正么,如果那混蛋还敢来偷,就接着打。”
朱厚熜不好接话,只好去问陆炳“前面的事,忙的差不多了?”
“回世子的话,是忙的差不多了,今天的事情,是这样的。”陆炳知道,这位郡主并非等闲之辈,其谋略胸襟不逊男儿,很多事由她来参详,可能比世子自己思考的效果更好。
长寿郡主听完之后,点头道:“看来这杨承祖也算有点魄力,有些手段。来到之后,又是立威风,又是掺沙子,是想把仪卫司掌握住。证明他确实是想在这长干,有这想法,是一件好事,至少对咱们来说,没有坏处。肯拿自己的腰包掏军饷,这人也算少见啊。革了那混蛋带来的人,革的好。我早就劝母妃把这些人全都开革呢,就是母妃好面子,下不得手,咱们府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