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船花枝招展的,可是没一个理他,他那憋不住了。这事好办,咱家女班里那么多人呢,我回头打发两个过去陪陪他。就他个毛头瘟生,我让几个旧日姐妹过去哄哄他,保证把他弄成孝子贤孙,干什么都肯。”
“那不成。”杨承祖却面色一正“其他事都有的商量,这件事没的谈,哪个女人也不许过去,就算她们自己想,也不成。这事我说了算。”
“好好,你说了算,就你说了算还不成么?别这么大火气么。可是你得跟姐说说吧,到底为了什么啊。我不让那些抵债来的女人去,就让我那些老姐妹去还不成么?她们也是做惯了这营生的,再说那孙公子既然是尚书家的少爷,算是恩客里最上等的那一种,就算在行院里,也是最好的客人,大家是愿意接的。”
她平日里与杨承祖嬉笑打闹,没什么顾忌。可是杨承祖真一翻脸,她也从心里害怕,不住的哄他。
“那也不成。她们都上岸了,就不能再去做那事。她们因为我是她们的朋友,因为你是她们的姐妹,愿意给我帮忙,可是我不能让她们好不容易洗白了,又把自己弄进去。”
他顿了一顿又道:“再说了,这也是一个态度问题,我杨家的女人,不是礼物。我今天可以为了孙公子高兴,就送他几个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