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不会认她这个身份。身子连动都没动,手里拿了柄折扇轻轻敲着桌子,冷眼看着她“婶子啊,您找我有什么事啊?”
“大侄子,按说这法事应该是我这个未亡人来操办,可是你也知道,我家都是女人,继荫又不成丁,实在是没人能操持的了。你这份恩情,婶子也只能记在心里,跟相公坟前多念叨几句,让他保佑你高侯万代,指日高升。”
“婶子说这些干什么?您找我,该不会只为说这个吧,我记得您没这么闲在的吧?再说我这还有事呢,您要是没别的话,就先回吧,一会还得磕头待客。”
“是这样的,眼看法事要完了,继荫若是等法事完了还住在你这,县里的父老乡亲,就要骂死我了。你也知道,婶子的名声不大好,其实我是有苦衷的。我做了你伯父的续弦,生怕对前房儿女有所亏待,宁可自己吃穿的差些,也要让她们过的好。可是……可是我就是个直性子的人,有些时候说话太过耿直,结果孩子们就拿我当了坏人。”
“婶子,别说这些了,您到底是个什么念头,不如明说吧。我也好心里有数,如果这个要求不过分,我可以考虑。”
焦氏用那桃花眼瞟了一眼杨承祖,似乎无意中摆动孝裙,露了露裙下那双窄窄的金莲“婶子怎么会为难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