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弄的,叫什么通房大丫头。”
她又问道:“你明天跟她回家里也好,把手续办一下,告诉她家里,这人你留下了。不过你得多带点人,万一要是刺客再来,也好有人帮你。”
“应该是没了,再来一拨刺客,这个戏就演过了。”
“演戏?这些刺客,难道不是马昂派来行刺的?”
“他们确实很像是马昂派来行刺的,可就因为他们太像是马昂派的人,我反倒是不信了。马昂不是个蠢人,他用的着这么大张旗鼓的干这事么?而且如果这事真是他做的,以他色厉胆薄,当时胆大,事后反悔的脾性,肯定明天一大早就得派人来打问消息,我们先等一晚上再说。可是如果按我想,最有可能派这几个杀手的,是毕春。”
“毕春?他折腾这套干什么?他既然要让相公帮他报仇,又派人来行刺,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么?”
“没什么,他跟马昂是私仇,我和马昂,是公事。人为了私仇,可以无所不用其极,可如果是为了公事,那完全可以高举轻放,得过且过。他给了我几百两金子,外加一个不怎么出色的知了。马昂可以送我几千两金子,外加几个绝色佳丽,相信我,这事他做的出来。”
“要想让我把宝押在他那,跟马昂势不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