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行者顺眼多了。
身上穿的不是长袍,而是绸缎质孙服,腰间弯刀刀鞘上镶嵌着各色宝石。从这身穿戴足以说明这人是个贵人。别看岁数小,说不定反倒是这一支人马的首领。
他来到队伍之前,朝着杨承祖与郝青青施了个礼,接着用不太地道的汉语道:“二位息怒,我想我们之间是一场误会,我们是霍五的朋友,好朋友。他只要出来,大家的误会都能解释清楚。”
他似乎说汉语很不习惯,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,但总算是把意思表达完整了。杨承祖道:“你搞错了一件事,这里眼下不是霍五当家了,已经是我们当家。这是我的娘子,也是这里新的掌柜,你的人为什么对我的人出口不逊,我们需要一个解释。”
“解释,我们可以进去之后再谈。我们在这里总是不大好。”这名少年表现出与自己年龄不符的成熟,并未因自己局面处于劣势而表现出任何慌张或怯懦,相反依旧是不卑不亢。
杨承祖心道:这小鞑子不知是何等样人,看上去倒是个人物。他并没有什么见鞑子就打的思想,事实上,大明朝自己任用的鞑官、色目官也不在少数,蒙古人还当过锦衣卫指挥使,乃至正德天子连外国人都用,在边塞做生意,蒙古人是个不错的客户,犯不上闹的太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