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我是忠的?你就不怕,标暗花那人是我?要知道,前次河南发水时,本王可是在粮食生意里入了股的,结果你搞的那套玩意,让我损失了不少银子,我若是买你的命,也不奇怪。”
杨承祖哈哈一笑,“千岁,您说笑了。凡是打了您招牌的粮商,官府给的收购价格一律是翻倍的,您怎么可能亏钱?再说,您要想杀我,哪用的着暗花那种下作手段,直接命人将我捉起来打死,也没什么问题。所以我相信,千岁肯定不是这事的背后主使,您也是卑职在西安最能相信的人。”
秦王这种坐镇边地的王爷,虽然也受到各种政策的束缚,但是整体来说,比起周王他们来,他的日子好过多了,为人也更为跋扈嚣张。在历史上,这位秦王横行不法的事做了不知多少,要说打死杨承祖一个锦衣百户对他来说,也真不是什么难事。
杨承祖这话,算是说到了他的心坎里,他不由又是一阵怪笑,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道:“说的好,对本王的心思。本王要想杀你,哪用的着那么麻烦,直接派人把你捉来杀了就是,怎么会用那些可笑的杀手?你这人不错,在河南很给本王的面子,又有王叔保你,你坏我生意的事,就这么算了,不过下不为例。”
这酒肉大家吃的差不多,朱秉焯吩咐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