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的还是不够,你还没弄明白局势。”他对郝青青道:“怎么样,怕不怕?怪不怪我?”
郝青青摇头道:“不怪。他说的这种混帐话,早就该打。能跟你死在一处,我认了。”
那些墙上的弓手,有几个是蒙古人,也算是射雕儿这个水平的神射手,百步穿杨,箭法如神。都仔细瞄着,想找个机会射杀郝青青救下霍五来,倒不是不可能。但问题是,霍五对于郝青青存有野心,如果一箭下去,把活人变成死人,自己很可能无功有罪。
要说射掉那柄匕首,这难度就太大了一些,一时间双方僵持住了,那些射雕手只想着找个破绽,最好是能射伤人而不杀人才是。
就在这时,就听门首处有人大喝道:“这是在干什么?大白天拿刀动枪,这西安府没王法了不成?都给我把兵器放下,我看看是怎么回事?”
随着说话之声,接着就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,只见有几十条汉子簇拥着一个五十上下,身材中等的老者走了过来。
那老者生的精明干练,三绺花白山羊胡,梳理的一丝不苟。头戴四方平定巾,上镶一块无瑕羊脂玉看来是身有功名的,一身上好的丝制长袍,手中揉着一对铁胆。
见他面沉似水的模样,显然颇为愤怒,那对铁球也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