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交代,只是在这段期间,如果她遇到更好的男人,那就是我没有福气了。很多时候,是要看缘分的,我们谁也不能决定未来的事。跑招安不是一天两天能办到的,如果我胡乱许诺误了她的终身,就是我对不住她了。”
“这话最好你自己对她说,让她明白你的想法。你帮了我的大忙,我得答谢你。再说你要去陕西那边,身上的盘缠得多带,那地方银子比官身更好用。我会为你准备一笔程仪,三日之后送你启程。”
门外,那只粗瓷茶碗落地,摔的粉碎。
当天晚上,杨承祖在场院里拉着胡琴唱了一段宋江坐楼,那些围观的后生姑娘们,不时的发出欢呼。可他发现往日里一向与自己形影不离的郝青青不知道跑哪去了,居然没听自己唱戏。
自从与郝云龙一番交谈后,郝青青这一天的表现都比较奇怪,总是不像以往那么自然。但是他终归是要走了,于这事上也没太在意,这郝青青虽然是个健康青春,富有朝气活力的美人,可是毕竟是个山匪。如果和自己注定有缘无分,那强求也没什么意思。
等他回到房中时,却发现郝青青居然等在自己的屋里,桌子上点着蜡烛,放着两个酒坛,外加十几样热菜。见他回来,郝青青起身道:“承祖兄弟,你回来了,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