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阻拦衙役的汉子就打。
那些泼皮手里没拿兵器,对打起来就有点吃亏。为首的大汉是个人高马大的光头,面皮红润,手中提了条棒,三五步赶过去,就将那正与吏员纠缠的泼皮一棒子打了个跟头。
“直娘贼,你个汲县街面上混饭吃的孙子,也有脸在我们滑县装人了?你是不是当我们滑县的好汉都死绝了,没人治的了你了?娘的,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,倒让你小看了我们滑县的爷们。”
那些被打的汉子见自己吃亏,就有人从身上取了匕首、短斧等兵器出来准备回手,可是只听一声铳响,有人高喊道:“好大胆的贼人,竟然敢明火执仗,劫夺官仓,还不与我拿下了!”
这声音来的清脆,又有火铳先声夺人,那些乱起来的百姓就不由一震,纷纷停了脚步。眼下滑县的局面,还没糜烂到反固死不反亦死的程度,这些能来排对买米的,都是手里还有几个钱的。
有了这一丝活下去的希望,就没有敢于造反的勇气。一听是这个罪过,又见那些汉子身上又都拿了兵器,就不敢跟着起哄。
寸铁为凶,如果大家用棍棒拳头,那可以说是一时骚动,如果是用的兵器,完全就可以安个盗贼的名义杀了。这两者性质完全不同,百姓们可不想跟着这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