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人家,也由不得我不想啊。再说,这次我算是彻底得罪了那些粮商,现在出门都得加小心,没有几个抚标的兄弟陪着,都不敢上街,生怕挨了闷棍。再待下去,万一谁要是急了眼,给我的来个暗算,也是受不了。”
沈冬魁听他这么说,只好道:“既然如此,我也不强留于你,不过你这么走,老夫也是不放心。我正好要行一封公闻到滑县,就派一队抚标送去,你跟他们同行吧。”
以五十名抚标兵送信,这以往都无先例,杨承祖知道,这是老巡抚怕自己受了暗算,特意拨了人马保卫,自是千恩万谢不提。沈冬魁又赏了三百两银子,说是前者他杀白莲教该有的赏赐,其真实用意,自然谁都知道。
杨承祖这几天为三王牵线,除了将上次漏掉的那樽女儿红品了之外,又收了三位王爷不少礼物,再加上老军门的赏赐,一次开封跑下来,居然收入了近三千两纹银,俨然已经是个富翁。
他手面也阔,拿了五百两银子出来分给那五十名标兵,这干标兵平日里虽然赚军饷,但是一人十两银子,却也要忙和大半年才能赚到。因此一见这钱,个个欢喜的不得了,拍胸膛表示
“杨百户你放心吧,这条路,兄弟们是走熟的,保证你没事。在河南,若是有人敢惹咱们抚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