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题是,这生意我不做,别人也在做啊。”赵九雄搔了搔头,他不是个蠢人,杨承祖说的话,也确实打动了他。但是清酒红人面,财白动人心,要想让他放着钱不赚,确实比杀了他还难受。
“问题是这生意只要你不做,我就有把握让别人也做不成。九爷,这次的事,你或许少赚一点,但是总不至于亏钱,而把这次的事应付过去,将来你赚的会比你付出的多的多。别的不说,单一个河南漕帮的大香头,每年就是多大收益?”
“怎么,你要捧我做大香头?”赵九雄两眼一亮,他现在最大的追求就是走到这一步,跟到这个位置相比,一次生意的得失,反倒是次要环节。
“当然我要捧九爷做大香头,金长龄勾结反贼,还想要哄抬粮价,制造民变,他还有什么资格坐在大香头的位置上?当然,他倒了以后,不代表您就能接位,不过他倒了之后,在您接位之前,其他人我都可以让他干不下去,过不了一年半载,漕帮就会明白,只有你赵九爷,才能坐稳这个位置。”
赵九雄明白,如果搞到金长龄之后,自己马上就接位,未必就是一件好事,中间找几个倒霉蛋过度一下,反倒是更对自己有利。他大喜道:“若果真如此,这笔生意就算是亏本我也认了。可是承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