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,这可是三千标营啊。
纵然话里有水分,那一千总是有的吧,就自己这几个人,哪是标营的对手?再说对抗官兵,那可是要祸延全家满门的大罪啊。动手的时候,就有点手软,带头的又被火铳炸膛放倒了,这些人失了主心骨,士气就更加低迷,抵抗上显的杂乱无章。
那些锦衣猛冲而上,杨承祖趁机落在后头,等他杀上船板时,这边的突击队已经和漕帮留守人员打在了一处。双方都没有阵型和配合可言,纯粹如同两大群泼皮在械斗。
锦衣这边是从巡检司和漕帮手里搞了一批兵器,在军械上并不吃亏,人数上则占据优势。
而心理上,漕帮就更加吃亏,不时就有人跪地投降,只有少数死硬分子,在那里拼死以战。还有的喊道:“烧船,快烧船,不能让他们找到东西。”
杨承祖一手提刀,另一手提了面盾牌,护着自己的身子。他这路刀牌功夫是家传本事,得自军中,不注重招数变化,只追求实用效果。几名漕帮子弟已经被锦衣卫的人压住,用不到他自己提刀上去杀人。
他只在后面大喊道:“尔等的案子发了,现在水师营和巡抚标营的人马都已经到了,官军都是长枪大戟,硬弩强弓,任你武功再高都没有用处,想逃也是逃不掉的。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