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躺箱,手格盗魁的事在众人心中影响太大,众人拿他当成了英雄,自然言听计从。二来是这干人以往只有打群架的经验,没进行过什么有组织行动,杨承祖这话不好听,可却让他们感觉到这次的行动不是打野架,而是正经八百的办公事,非但不以为忤,反倒是群情踊跃。王铁头道:“杨哥只管吩咐,谁敢不听第一个劈了他。”
“好!要的就是这句话,现在我命令,大家把手里的家伙放下,一人带一根白蜡杆,不许拿半点铁器。”
王铁头一愣“不带铁器?那漕帮的小子要是拿刀,咱们不是找吃亏么?杨哥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铁头,咱们不是去打架,是去要钱,寸铁为凶,拿铁器就成了砸明火了。若是他们拿刀,那好的很,我倒要看看,他们谁敢拿刀碰破咱一点油皮。谁要是被他碰破了一点皮,我要漕帮养谁一辈子。怎么,铁头怕了?”
一听这个怕字,铁头当时就挂不住,把斧子一丢,伸手摸了根白蜡杆。“杨哥,你说的这叫什么话,从小到大,我就不知道什么叫怕。不就是白蜡杆么,我正经在杆子上下过苦功夫,我看漕帮那些杂碎,谁能把我怎么样。哪怕不用兵器,只用手,也掐死了那帮孙子。”
有他带头,其他人也全都丢了铁器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