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暴躁啊？”杨沁唇间呵出一丝冷气，瞬间拉开了和他的距离，“听说苏家养子一直都是冷情而克制的，没想到这么不经逗。还真是，无趣呢。”
可他手背暴起的青筋，已经泄露出他已经不平静的心绪。
她看见了，却假装不知。
他棱角分明的脸满是冷酷的情绪，冰冷的不近人情。
杨沁曾经听苏悦无数次提起过苏锦正，这个哥哥从小就冰冷寡情，不管苏悦怎么勾引都不管用，一如既往地失败。
“你到底怎么样才肯主动离开？好好的人生，好好的命运，你偏偏要糟践自己？！”这句话几乎是从苏锦正牙齿里磨出来的，不解中带着鄙夷。
至少在杨沁眼里，苏锦正是这样看她的。
“好好的人生？”杨沁似乎觉得很好笑，抬手吸了口烟，眯眼吐出烟圈，“糟践我的就是人生，你不也在糟践我？这张支票，就是做好的证明。不过无所谓，我的人生早就被糟蹋过了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苏锦正忽然觉得心脏处传来轻微触痛，只是因为她的这句话。
“你到底……”
“和我在一起。”杨沁忽然直起身子，整张脸凑前来，“如果你和我在一起，我就离开苏悦，好不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