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城外,全都是士兵的欢欣鼓舞,高声呼喊着胜利。
屠尽一切妇女孩子,最后以一片硝烟……
长孙大人家一夜被灭门,只有流年从遍地的尸体中爬出来,逃出生天。一年又一年,流年从一个歌坊到另一个歌坊。在这样纸醉金迷的浮华中,浮夸公子的喝彩中,流年似乎早已忘记那个战死的少年,
某天早晨,流年对着铜镜执笔描眉,歌声仍旧细如黄莺,只是容颜青春不再。
再次登上舞台,却早已物是人非。
嘴里唱着美妙动人的小曲儿,唇边突然溢出一抹毒黑的血丝,她的手蓦然重重垂下。恍惚间,似乎又看到他背对在桃花树下,那般风流恣意,少年翩翩。
那时候她只有十多岁,脚步欢快地朝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跑过去,嘴里反复叫着他的名字:“越季,越季……”
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,流年微微一笑,嘴里久违地喊出了越季的名字,只不过声音早已不如少女时期那般娇软,沾染了几分沧桑。
不知是虚是实,眼前的他缓缓回头,唇边慢慢弯起那抹笑弧,竟和初年一模一样。
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。
越季,是你失约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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