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坦荡,做了便是做了,她既想清楚前因后果,他的骄傲,不容他抵赖。
好在她眼神干净,澄净一如往昔。没有过多的责备,亦未显露知情后,对他的惧怕疏离。
“怄气是必然。这手段不光彩,父亲那厢,也只能多去几回,耐着性子,讲理赔罪。”
原来您也知晓不光彩呀。她在心里默默念叨。
“在说为夫坏话?”他掸一掸衣袍,探出手,一指点在她眉心。目光如他手上力道,又软又绵。
“此事你休管。终归,对顾家不是坏事。往后自当见分晓。”
她再欲追问,他便闭口不言。
得,她撇一撇嘴。父子两个的事儿,他说不管,她还懒得掺和。没见国公夫人,如今的老夫人许氏,从头到尾,不喜不怒,仿佛没事儿人似的。只一心宠着诜哥儿,真就两耳不闻窗外事,置身事外了。
许氏的心思,七姑娘多多少少也能揣摩。赵国公府的家业,迟早是要传了给世子。阖府上下,也只有嫡出之子,独他一人,够这个资格。但凡世子能袭爵,许氏心里没有不高兴的道理。自然,这高兴便带了几分理所应当的傲气,只不表露罢了。
至于后院其他女人作何想法,许氏没必要理会,更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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