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桩第一日,经验之谈,七姑娘料定明儿一早起来,两条腿定然僵得竹竿似的,一弯就疼。前世蛙跳尝过的苦头,她可是记忆犹新。
果不其然,经了一晚那人半哄半劝的“揉捏”,天刚蒙蒙亮,她被那人从被窝里抱出来,不止是腿疼,胸口与屁股上,还羞人的残留着那人手掌火热的温度。
见她幽幽怨怨,敢怒不敢言,只拿小眼神儿暗暗指责他“挂羊头卖狗肉,趁人之危”。他手上不紧不慢帮她穿戴好,喉头溢出丝轻笑,从容将她的注意力,自他理亏这事儿上,转移到别处。
“昨半夜下了大雨,练武前,可要先去看看诜哥儿?”
夜里她被他折腾得一沾枕头,倒头便睡。其间发生何事,院子是否有动静,她睡得死,丁点儿不知情。此时听他说夜里下了大雨,她赶忙收起微微与他怄气的小嘴儿,三两下拉一拉裙摆,将披在身后的发丝挽在胸前,松松绑好,便急着往隔壁屋去。
他也不追,大子是否安好,如往常般,但凡他的家中,夜里打雷下雨,若然他清醒,都会披上外袍,亲自去看看。
偶尔诜哥儿惊雷,或是被大风刮得啪啪作响的窗棂子吓醒,他会抱了诜哥儿,用褥子捂了小儿耳朵,将小儿安抚得重又闭上眼,这才交由陶